时睁微愣,乖巧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跟着秦先生混就是好,住哪儿都会必备医疗箱。
她熟练的找出双氧水和棉签,给小孩清洗伤口上的脏东西,“战况很激烈啊。”
秦时睁抿唇,略带委屈,“疼痛程度百分之百,被姐姐取笑的程度百分之一万。”
沈满知动作轻柔,棉签蘸取酒精消毒,转移他的注意力,“宴席上怎么没看到你?”
秦时睁忍着痛,“晚上有期末模拟考,没赶得上回来吃饭姐姐你轻点!”
沈满知蹙眉,平时都是这样处理伤口,哪里会重?
秦宴风刚到门房外就听到秦时睁的叫声。
不知道她哪儿来的恶趣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创可贴按他嘴角,“给你贴个胖乎乎的派大星。”
“幼稚。”
小少爷有几分嫌弃,不过也没取下来。
秦宴风压下把手,房门打开就看到沙发上挨得极近的两人,女人正“小心翼翼”地在秦时睁脸上涂涂抹抹。
两人同时往后看去,秦时睁顶着派大星流泪的创可贴和他哥打招呼。
男人走过来,从善如流地接过沈满知手里的碘伏,代替她的位置,温柔地替小孩处理额头上的伤口。
“怎么回事?回来不去宴席厅吃饭,先跑去和野人打架了?”
“”
他哥更损,秦时睁沉默几秒,“回来太激动了,上楼时踩空了阶梯。”
除了碘伏和皮肤接触的微疼,秦时睁面不改色地偷偷瞥了沈满知一眼,仿佛在说:你看哥哥多温柔!
沈满知不屑一顾,起身坐在一边,看着男人娴熟地替秦时睁贴上纱布,想起上次生死局满身伤痕后的处理手法,利落干净,漂亮又规矩。
她视线落在男人精雕细琢的侧脸,又若无其事地移开,起身去卫生间洗手。
秦宴风垂眸扫了眼他嘴角的创可贴,收拾东西将医疗箱放回原处。
他去洗了手叫上秦时睁出门,“去宴席厅吃饭。”
秦时睁吸着拖鞋往门口走。
秦宴风把着门,回头看向屋内的女人,“今晚在这边休息,你可以吗?”
沈满知大拇指磨砂着戒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