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难为情的样子,“我当然相信自家人不会小偷小摸,这么几十年了都没出现这种事……”
她看向仿佛置身事外的秦宴风,又收回视线,对老爷子道,“爸,我也不想闹出这样不愉快的事,明天德宽就要带着礼物上京,也是不得已为之。”
常郁端着花茶给老爷子满上,低眸仔细斟茶,“大哥大嫂,这丢了东西,本就是你们自己的责任,不先从自身找问题,要让全家人都陪着,怕是有些不妥吧。”
“二伯母,你这样和年长的哥嫂说话,才有失分寸吧。”
“秦鸢!”
秦老爷子沉冷的声音响起,“怎么和长辈说话的!”
“爷爷”
秦鸢被吼得红了眼,委屈地扭过身子站在毕冶桦身后。
“老大你说,想怎么办。”
老爷子发话,在场的人都静下来。
秦德宽站起身来,温和道,“我和冶桦的意思是,再让人找一下,然后调取一下储物室走廊的监控,看看这期间是去过那边。”
“小事,这哪儿至于叫所有人过来,”老爷子摆摆手,示意管家去调取监控,“既然这样,大家散了吧,聚在一起为这事儿像什么话。”
“爸,”毕冶桦叫住老爷子,“叫大家聚在一起,也是怕到时候查出来有人拿了,觉得我们是在污蔑人”
“大嫂就这么确定是家里人拿的?”
常郁神色锋利,她还能不知道毕冶桦什么意思。
毕冶桦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抿唇不理会。
老爷子显然有些怒气了,“那便等等,家里何时出了这种人。”
众人无异,一时静默无声,只有蒹葭怀里的漂亮博美在哼哼唧唧,秦江揽过蒹葭的肩,低声亲昵了两句。
楼梯口传来拖沓的声音,沈满知扶着栏杆下楼,抬手掩在嘴边浅浅打了个哈欠,眼底有些湿润,垂眸就看着客厅里望来的十几双眼睛。
她在一堆人中一眼就找到了秦宴风。
简单的白色衬衣黑西裤,披着同色外套,懒懒的,优雅又野痞,在一众人中气质最为出色。
他也同样望向她,眼底弥漫着以前没见过的温柔。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