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彼此。”
挑破了,那便是利刃相见。
“既然秦先生要来,那我就不多逗留了。”
贺兰黛撑开伞下了台阶,回头看向沈满知,微微一笑,“我和秦先生以后倒是还有很多接触的机会,聊多了难免会谈及一些不该谈的。”
她语气梢顿,“沈小姐若是考虑好了,欢迎随时来见我,倒也不必费心思查我了,我随时恭候。”
不必试探,最好的攻击就是挑明身份,让对方措手不及。
沈满知走了先局戳穿她,贺兰黛自然得跟上这一步,再扮猪吃老虎,怕是对自己不利。
她仍然将“人质”的身份死死钉在了沈满知身上,并且认为秦宴风并不知道自己妻子的秘密,察觉到沈满知在找自己可能报复,甚至主动跳出来,反而借此威胁她,达到自己的目的。
而沈满知这边并不知道贺兰黛与秦宴风之前有何关系,她只知晓贺兰黛想要她身上的血清,新年之后的多次跟踪以及火灾,她早就察觉有人想对她出手了。
可两人唯独没想到,偏偏是她们将之作为筹码的秦宴风,才是两人之间唯一参透局面的那双眼。
沈满知半句不应,贺兰黛倒是笑意扩大了几分,转身撑伞走入雨中。
湛云清忌日,沈满知手里还拿着一束白菊。
只是她未曾想过,贺兰黛是在这里专门等她。
寂静的陵园,白虎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某处走出来,撑着伞走到亭子下,回头看向山脚,“她太自负了,没想到雨夜那晚,你查的并不是她的行踪,而是她整个人。”
白虎看着走到山脚下的贺兰黛,她突然转过身来,隔着百米之外,倒是看不真切,白虎也大大方方回视。
“她倒是按耐不住,知道那晚你在查她,找了人给你警告,现在又跳出来威胁你。”
他说着还摇摇头,撇嘴,“我看狂妄自大的人是她还差不多。”
白虎与青雀性格像是两个极端,青雀向来都是沉默的,悄无声息地与沈满知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而白虎则会什么都吐槽一句,企图引起周围人的共鸣。
当然这里的“周围人”只有沈满知。
沈满知拨弄了两下手中的白菊,撑开伞走出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