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后不久,一辆黑色越野车对向驶来,泥土路面凹凸不一,车辆随之起伏。
开车的人很容易察觉到车辆的异常,突然急刹停下,车内的人随之前倾。
副驾驶的人怒斥一声,而后立马看向后排的男人,“勋爷您没事吧?”
男人摆摆手,司机见状立马下车,“应该是车胎被扎了。”
河边路段密林繁多,周围都是空旷地带,来往人少,也没有路灯。
司机打着手电下车检查,在前胎胎面下找到了一枚尖尖的小刀。
他又仔细检查了一番车胎,没有被扎破,只是划痕有些深。
司机将东西拿给勋爷看,“还好没划破轮胎。”
副驾驶的男人往后瞅去,“这是什么?谁掉这儿了?”
他们不识得,勋爷识得,形似小刀锋利的柳叶飞镖,尾部还粘着泥土,尖头细而锋利。
他圈在手中把玩儿,眸色突然一紧,“回去,让西图过来见我。”
彼时,河边唯有吊脚楼一处亮着光,楼上楼下分别站着两个抱枪执勤的人。
几近深夜,有人靠在灯下昏昏欲睡,楼上的两人唠着嗑,偶有夜风穿过,交叠的树叶如风铃簌簌作息,有刺猬或松鼠跳窜的声音也不觉奇怪。
茂密的灌木丛中,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平稳而缓慢,沈满知匍匐在地,伸手扒开一点枯叶,盯着前方的动静。
由于晚上秦宴风的人进行了提前摸排,他们绕开一切可能有埋伏的地方,已经很接近吊脚楼,想要将人救出来应该是不行,但混进去还有机会。
前方突然亮起一束远光灯,照亮大片范围,沈满知微微眯眼,看清了从车里下来的人。
她转头和秦宴风的视线对上,勋爷怎么又回来了?
秦宴风轻微摇头,示意她先观望。
重回吊脚楼前,沈满知那句“如果推测错误,回去就是自投罗网”并不是随口一提。
若推测错误,勋爷目的和金豹一样都是逮捕他们,放置飞镖一事一旦被发现,就会引起怀疑,势必会对他们进行大范围搜查,到时候不止是他们两个,其他人也会受牵连,之后的行动也只会更加危险。
而她之所以敢做这种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