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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亲眼看着他的小夫郎把碗里的小米粥喝完才放下心来,在他的印象中只要还吃进去饭就暂时死不了。
喝了一碗暖暖的小米粥,顾宁也缓过劲儿来了:“今天我什么情况啊?”
“你”
“你被累晕倒了。”似是难以启齿,宁哥儿的生病,终究是自己做的不称职。
“大夫说你气血两虚,没吃好也没休息好,以后再也不要提减什么肥了,你瘦成什么样子了,自己不清楚吗?!”
牧野越说越气,后面甚至带了点凶狠的味道,只怪他自己恪守什么礼仪,和宁哥儿保持距离,不然也不会发现不了。
顾宁心虚的移开目光:“害,那不是减着减着习惯了嘛~”
他晃晃牧野的大手,讨好的笑,以后不减就是啦!
“咣!”
哎?也没必要生这么大气吧,怎么还出去了呢?
牧野站在门外冷静一下,他的小夫郎刚从被窝里出来,脸上还带着睡出来的红痕,眼神湿漉漉的,还,还嘟着嘴撒娇。
可恶。
做这副样子给谁看,被发现他就吃这套,以后都这样来动摇他的决心怎么办?
男子汉大丈夫,怎,怎可如此没有原则?!
糟了,他这么出来,宁哥儿莫不是以为他生气了?
复又转身回去。
顾宁瞅一眼窗外,窗户大了就是好,亮堂!
牧野去而复返,端了脸盆绞湿了毛巾,给顾宁轻轻的擦脸,出了汗擦擦舒服,又擦了两只手,宁哥儿爱干净。
出去的时候吓唬被子里的猫:“好好待着别出来,我去给你端药,否则”
黄老大夫给开了温补的药,重在调理,刚刚熬得差不多了。
那猫乖顺的点点头,等他一出去,却立马扒着窗户往外瞧。
等他端着药进来,猫已经钻进被窝里,裹得跟蚕蛹似的,死死的,怎么都拉不出来。
牧野好笑,伸手把人带被子捞到怀里,扒开被子把人抽出来:“出来,别把自己憋坏了。”
顾宁顶着乱蓬蓬的头发装睡,离得这么远,他就已经闻到药的苦味儿,这药是一点喝不了,喝不了。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