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后,终于忍不住躲闪着求饶,“姐,姐,有外人在,给点面子,给点面子啊!”
林如宴怒容满面,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你自己都不要脸,还想我给你面子?”
林青福趁机摆脱了她,躲到了办公桌背后。
林如宴仍不愿罢休,继续追扑上去。
两人绕着办公桌转来转去,场面一时间变得鸡飞狗跳。
严初九看着追逐的两人,感觉很是滑稽,但也不劝阻,甚至希望林如宴能猛一点,逮住这货再来几耳光。
林如宴撵不上林老板,终于停下来,气喘吁吁地掏出手机打电话。
林青福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慌乱,忙问:“姐,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林如宴愤愤地说,“我打给三叔,让他来收拾你。好好的一个维修厂交给你打理,你竟然在这里赌博,还对客户坐地起价。”
林青福慌了,声音里带着哀求,“别,别打,我爸来了,我会被他打断腿的。姐,我求你了,你饶我这一回吧!”
林如宴终于收起手机,指着外面的游钓艇,语气冰冷,“天黑之前,你要不把这船修好,你就给我等着!”
话说完后,她也不再啰嗦,拉着严初九就往外走。
两人回到车上后,严初九见林如宴仍然相当大火气,胸膛连绵起伏不定。
他很想伸手帮她顺一下气,可是两人的关系明显没那么深,终于生生忍住了。
“大表姐,刚才那个是你弟啊?”
“堂弟,我三叔的儿子。”
严初九不禁暗里感叹,海平镇可是真小啊,到处都有她和黄若溪的亲戚朋友。
林如宴的语气依旧带着怒火,“我三叔见他一天到晚在外面吊儿郎当的瞎混,就把这个维修厂交给他管理,没想到他竟然这样乱来。不行,晚上我要去他家,让三叔拿鸡毛掸子打到断为止!”
严初九忙劝她,“他那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能用鸡毛掸子呢?要就用衣架,那个才能让他长记性!”
林如宴闻言哭笑不得,只能冲他翻了个白眼。
严初九看了一眼自己仍被架在那儿的游钓艇,有些担忧地问:“大表姐,这船晚上真能修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