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谷府真有邪祟?”
“邪祟!就是邪祟把她们害死了……”这时,一个醉醺醺的华服青年闯了进来,左脚绊右脚,摔在了茶几上,撞倒了一盏刚冲泡好的茶水,烫的嗷嗷叫唤了几声。
“少爷!”
众仆人手忙脚乱地上前,有的搀人,有的解衣散热,一时鸡飞狗跳。
“孽子!日日喝成这般模样,在仙长面前也如此放浪形骸,成何体统!”谷昌看着那青年,一脸恨铁不成钢。
谷明坤抬头,看着谷昌咧嘴一笑,带着几分嘲弄道:“父亲,你年轻时候不就如此,你又何必这般谩骂我呢?”
“你……你……”谷昌指着谷明坤,气得手发抖。
谷明坤往地上一跪,看着姜思思和顾北尘道:“两位仙长,求你们为我除去府上邪祟,为我亡妻报仇雪恨!”
姜思思看着他,问道:“你父亲说那二位新娘皆是意外身亡,你却说他们被邪祟所害,可有什么证据?”
“我的第一任新娘,名为余雨欣,与我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我们二人情定终生,誓言生死相依。我们历经千难万难方才得以成婚,新婚夜,她本该待在婚房之中,却死在了后花园的鱼池里,她绝非会自杀之人!”谷明坤泪流满面,“那是我的挚爱啊,她却死在了池塘里,只一晚时间,便泡的面目全非,若非邪祟作案,又岂会如此古怪。”
“谷明坤!休要胡言乱语!”谷昌气急,“把少爷送回房间去,他醉了!”
“我没醉!父亲,三年了,你还想隐瞒什么?难道待在这座府邸里,你不会感到害怕吗?我要是没喝醉,回家根本睡不着。”谷明坤瞪着谷昌,声音嘶哑:“她们在看着我们,盯着我们呢……”
“少爷,咱们回去。”两名魁梧家丁上前,一左一右驾起谷明坤。
“慢着。”姜思思抬手。
谷昌尴尬道:“仙长见笑了,我这儿子这几年受了刺激,喝了酒便会胡言乱语,还是让他回去先睡一觉,醒了酒再说。”
“是胡言乱语还是酒后吐真言,我自有判断。”姜思思盯着谷昌,突然笑道:“谷老爷,你当真不怕吗?”
姜思思的声音如同惊雷,在谷昌的脑海中炸响。
谷昌一时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