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一下嘴,随后用力点了点头。
“这就是了,兵者,诡道也。因为爱惜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束手束脚,反而只会增大你得到它的阻力。”
魏延的执行力很高,第二天便开始按照虞翻的计策行动。
上邽城上的守军本就大部分都是本地民兵和百姓。
这些麦苗是他们辛辛苦苦的种植的。
这两年的凉州本就干旱,这些麦苗是好不容易才养活的。
当看到汉军在麦田里打滚扬起阵阵烟尘的时候,他们仿佛心里都在滴血。
而那位守将戴凌,又是一个性格刚强之人,当即也是出离的愤怒了。
“踏马的畜生啊畜生啊!”
赵昂作为本地人,深知麦苗生长不易,知道民情激愤是压不住的。
所以,当马遵露面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慷慨激昂的请战。
马遵还想摇头拒绝:“汉军来势汹汹,我已经去信曹镇西求援,援军已经在路上了,何苦冒险。”
赵昂摇头:“士气可用,所谓哀兵必胜,未尝不能一战。”
“况且,民心在此,若是强压,恐会生变啊。”
马遵无奈,长叹三声:“罢,罢,罢。”
随后准许赵昂和戴凌率领战意汹涌的士兵四千人发起进攻。
哀兵必胜,这话有点太绝对,真实情况还要考虑许多其他因素。
若是双方兵员素质、武器装备相差不多的时候,自然是骄兵必败、哀兵必胜。
但在冷兵器时代,兵员素质、武器装备差距太大,还没有人数优势,大概率是要输的。
当赵昂和戴凌带着极度愤怒的士兵出来送人头的时候,魏延抓住战机派军围剿。
魏延甚至亲自带着少量部队冲到后方,堵住魏军的退路。
没有意外,上邽的军民显然不是魏延手下精锐部队的对手。
大量的队友战死,淋漓的鲜血剿灭了他们的愤怒情绪。
他们恢复了思考,然后便是恐惧。
魏延带着亲兵亲自在一线厮杀,好几次被刀枪砍到或刺到。
但是魏延此人是个悍将,外穿玄甲,内穿皮甲,轻武器伤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