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瘆人,我也大声喊道,旱魃吃人了。
然后一把拉起他,头也不回的跑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我抬不起脚,腿都软了,一头扎在地上。
后面没人追来,我们俩在地上躺了一会儿,继续往前跑去。
我问他叫什么?他说他叫癞子。
他问我叫什么,记事起,别人就叫我小叫花子,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但是,我想以后有钱,有钱就可以和村长一样,想睡谁睡谁,谁的奶子大睡谁,我告诉他,我姓钱。
后面癞子一直跟着我,把我叫钱大哥。
和癞子沿途要饭,一路到县城里。
我们学别人一样的顺口溜,
大娘好,大爷善,可怜可怜我这个穷光蛋。
给个馍,给口汤,祝你长命又健康。
别人掏,你不掏,别人比你尿的高。
有上顿没下顿的,过了小半年,后来县城里来些个杂耍的人,晚上睡在县城外面的废弃砖窑里。
我和癞子也去过几次。
一天晚上,我去看杂耍,回来的时候癞子不在,我去县城外面的砖窑里找他,那些杂耍的人也不见了。
就这样,我再也没见过癞子,应该被那些杂耍的人带走了。
我又一个人了。
后来饿的受不了,我去庙里偷过贡品,拿过佛爷底下的钱,去墓地偷过贡品。
用一切可以让我活下去的方式活着。
记不清第几次,我在墓地偷贡品的时候被人抓住了,
一个老头,看我可怜就把我留下了,我在那里和他看了3年多墓地,
吃的不愁,有人来上坟,拿来的酒,水果点心,老头就拿回家里去了,剩下的我和他都吃了。
第四个年头,老头回家后再没回来,后来听人说他死了。
我继续留在那里看墓地,也有奇奇怪怪的事发生。
要求每天晚上都要巡视一圈,我下午睡了一觉,起来天都黑了,前一天说是进了一个女的,喝药死的,那时候没有那么多火化,很多都是土葬。
我去巡视的时候,在路过那个新坟,我看见一个女的背身站在那里,我以为是有人祭拜,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