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议论,几个呼吸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刘晔。
刘晔牵着蒋济缓慢行走,蒋济上半身被斗篷裹着什么都看不清楚,心中悲愤思绪烦乱,木然被牵行。
走了三十几步,与车驾相隔七八步,刘晔才扬声说:“使君!蒋治中持杏黄旗,其左右又暗藏画师数人欲描白鹅将军形象,究竟是何道理!”
出来做贼,哪有不隐藏身份的?
蒋济的行为,可以理解为企图灭白鹅将军九族。
不说秦末、新莽之际,就是黄巾军起事,最初各方渠帅又有几个是真名?
刘馥左右扬州吏士顷刻间哗然,白鹅贼只是过境,又没招惹淮南人,顿时扬州吏士愤慨之心大减。
比起许都朝廷或曹操,他们更敬重刘馥。
刘馥待身边议论停歇,才问:“那依子扬,该如何善了?”
“白鹅将军谨慎,本要刺蒋治中双目,割舌,断左右手,以免画像流传于世。仆再三苦劝,将军又敬重使君,这才同意释放蒋治中。”
刘晔说罢推了蒋济后背一把:“治中,就此相别。”
蒋济不开口,慢悠悠向前挪步,走了七八步才有州部属吏上前接住,正要解开斗篷,却见蒋济挣扎:“不可!不可!是我也,非贼!”
属吏只能作罢,两人引着蒋济退回车驾边。
刘馥见状示意左右扶蒋济上车,指着一边人质家属,又对刘晔说:“子扬就无办法?你忍心许多家庭就此残破?使老弱无人养?”
“使君若是有意,可遣人去问诸人家眷,若是愿意相随,白鹅将军愿意停船等候。只要使君敢放行,将军自会接纳。”
刘馥听了扭头去看边上远处,那里是被劫人质的家眷,有老有少,还有背着婴孩紧张等候的妇人。
就扬州目前的形势来说,被劫持的人家眷几乎都在合肥城。
他当即招来主簿,让主簿亲自去问。
主簿也不担心什么,当即就去询问那些人质的家眷。
扬州不比他处,刘馥匹马抚定,目前相当于淮南人自治。
那主簿向人质家属讲述完毕,当即就有背着孩童,手牵孩子的妇人不管不顾走向码头,快步而行生怕被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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