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乱,所以留了支系在襄阳发展。
到马良只是第二代,依旧没能融入襄阳、南郡士人大怀抱里。
徐庶不愿深入讨论这个问题,扭头看诸葛亮侧脸:“孔明是何做想?”
“这人殊为无礼,目中无人,游览鹿门山后径直就走。说明这個人不愿交结我等,也意味着他无意长住荆襄。”
诸葛亮语气断然:“如此看来,他所言非虚,他的家室的确遭受错役恶法摧破。”
曹操兼并荆州,鹿门山士人上上下下没人会受到错役法的迫害。
不是曹操仁慈,而是特权、规矩如此。
错役制度下家庭残破的可怜少年纵然果决骁猛,未来又能走多远?
白鹅帅威名之盛,如何及的上当年锦帆帅?
看看甘宁,这些年在荆州还不是低头做人,连个县长都混不上?
县长县令,对鹿门山士人来说仅仅只是入仕的。
诸葛亮不在意黑熊这支队伍会被谁吞并,他在意的是黑熊与曹操之间难以消融的仇。
另一端,黑熊引着甄宓返回船上。
升起船帆,黑熊眺望渐渐远去的鹿门山,突然一叹:“人与人的差距,就像竹子和水稻一样大。”
身边双肘撑在护栏看江水的甄宓回头:“郎君何出此言?”
“妾身看来,鹿门山虽是俊杰之士,比之郎君,是云泥之别。”
她还是一如既往看不起很多人,高门看不起寒士,寒士看不起庶民,庶民看不起奴隶,奴隶看不起蛮夷。
现在的她,连曾经的高门都看不起了。
“我不是感慨出身,而是感慨鹿门山之士。”
黑熊抬手摘了面具,低头看着这三星堆特色的面具笑了笑:“他们活的很明白,现在荆州已束缚了手脚。没有外力介入,是很难解放拳脚的,被束缚的除了拳脚,还有大部分官民的心智。”
一个战意顽强手脚灵活的荆州巨人,是曹操也需要小心翼翼伺候、安抚的。
可现在荆州绝大多数人满足于眼前,对未来盲目乐观。
除非荆州激进派掀起一场内战,否则只能任由数量更多的投降派将所有人拖着沉入水中。
甄宓听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