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公子是觉得黄射,比这三千青州兵更可靠?”
“我与黄射相知十余年,我不负他,他又怎会负我?未来江夏方面,还要依赖黄射。”
刘琦讲述自己的观点:“我今以青州兵相赠……”
“公子!”
伊籍低声轻喝:“这兵,是黑熊的,是他委托公子换给黄射的!不是黄射空手换取的,他能记公子多少情谊!”
盯着刘琦躲闪目光,伊籍恨铁不成钢:“诸蔡畏威不畏德,公子手握重兵,彼辈不敢妄动,甚至不敢忤逆公子!机会就在眼前,当速召黑校尉至此,同谋大事!”
刘琦低着头:“可他……凭什么如此助我?”
伊籍起身绕到刘琦身边,伸双手扶正刘琦肩膀,瞪着刘琦双目:“刘玄德有篡夺荆州的名望、实力,就黑熊没有!他帮公子,是想得荆州扶持!”
见刘琦模样,伊籍气的呼吸粗重:“南阳人恨主公当年引来袁术,若是公子掌权,哪怕奉行主公旧策,也能得南阳、荆南士民之心!我等山阳老人,亦可安心!”
见刘琦泪水止不住洋溢,伊籍掏出手绢擦拭,厉声说:“来日荆州山崩,老朽尚有栖身之处,而公子必无善终!”
刘琦只是哽咽,说出顾虑:“就恐事败,为父亲惹来祸事。父亲年事已高,我实不忍心。”
“难道日后诸蔡迫害公子时,主公就能忍心?”
伊籍瞪目:“公子还不如黑熊看的透彻!此事就这样定了,纵然事败,有主公斡旋,我等也能退兵南乡,与黑熊唇齿相依。”
不见刘琦劝阻,伊籍转身从墙壁架子上摘下佩剑,郑重在腰间挂好。
又低头扎紧宽大袍袖,昂首出门对守在门前的门下督、主簿以及刘琦的亲随们说:“公子醉酒,思念母亲不能自已,莫要打搅。”
“喏!”
七八个人拱手,就见伊籍看向刘琦的一名心腹:“立刻去见王威,就说公子同意了,速请黑校尉来南乡议事!”
这位山阳籍贯,名叫高迁的亲随面露惊喜上下审视伊籍,见伊籍气度肃杀,更是喜不胜收,拱手长拜“喏!”
伊籍扭头看主簿阴纯:“备牛酒,明日大飨吏士!”
阴纯也是深呼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