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吁短叹,很是思念儿女。
卫觊这个河东人,不管他自己怎么看,反正在河北、关东士人眼中,河东人跟关中人没区别。
卫觊掏了掏耳朵,又看了看指甲缝,吹了吹就说:“大概黑镇北到荆州时颇为落魄,难入王粲眼界。或许他觉得黑镇北能统一关中,是时运使然。”
钟繇目光下移,落到了一起出席的杜畿身上,杜畿似乎也觉得关中能迅速统一,是大家一致配合的原因。
反正自己不掌管军事的话,也是能抽出时间负责教育的。
哪怕如张昶,也拉起钟繇,你来我往的斗舞,俱是妖娆。
他抬头看苍穹,如果来一场全日食,这里再挂几个彩灯,再来几十个靓丽妹子,估计才算圆满。
关中能统一,多亏了关中各方有识之士配合,才让虎牙军快速统一。
算起来,钟繇跟王粲的父亲王谦是同一辈的人物,王谦起家就是大将军幕府长史,是党锢结束后反攻宦官的旗帜人物。
顿时亢奋之情犹如沸油泼洒到火堆,燃爆了!
再也克制不住,王粲呃呃呃的拉长语调开始学驴叫。
青州兵巡哨各处,弹压可能出现的纷争、斗殴。
以虎牙军的储备,勉强保证了长安各军的菊花酒供应。
大约到了午后,长安城中各处乱窜的士兵陆续归营。
只是运气不好,卷进了董卓之死,死的有些突然,也不好宣扬。
别人信不信不重要,关中百姓肯相信就行了。
关中人肯定不乐意成为任何一方的附属,也不想分裂、内战。
最后抓着泡开的金菊放嘴里咀嚼,更是感到身心刚刚浮现的一缕疲倦尽数扫空。
然后用灵活的左手扶在自己腹部,与一个交好的士人开始做夸张的反复顶胯姿势。
他展望龙首原之南的旷野,视线之内葱葱郁郁,在霜降之前,绝大多数地表植被还有一层顽强的深绿。
河东人口没了五分之四,卫觊看不上杜畿,就说:“我总觉得这不是杜畿敢图谋的事情,或许是王粲的试探。今日席间,他起身做舞,众人呼应,难免会让黑镇北生出警惕。”
感受着车辆颠簸,钟繇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