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看不到甬道,也看不到黎阳二城,烦恼立刻就少了大半。
只是这个念头只在心中缠绕滋生,就连娄圭,他也不敢透露一丝一毫。
这个冬天一定可以破黎阳城,袁尚肯定会救援,万一就怕黑熊增援。
许攸这才斜眼去看,给娄圭送冬装、零花钱、食物的娄氏仆僮正在宰杀黄羊,还有的仆僮设立帷幕。
许攸取出手巾擦拭脸颊、双手,从娄圭手里接住酒坛:“该子伯了……这酒水本就有辟邪、杀毒、除虫之效,用来清洗伤口确实该有奇效。”
许攸则扎紧双袖,直身跪坐,双手按在琴上拨弄琴弦。
这样一来,雒阳就非常的安全,也不会有人干扰他攻拔袁尚的门牙。
军中饮酒这种事情,可大可小。
很不幸,娄圭的身价这半年里莫名其妙又暴增将近三倍。
军师荀攸坐镇大营,跟在身边的只有郭嘉。
都不敢过量饮酒,正因为是曹操的早年好友,他们现在真的不敢赌。
郭嘉想了想上前两步:“明公,某有一计。”
现在听了菊水枯竭,以及诡异的重伤士兵高比例痊愈的传说,心中又痒痒起来。
许攸余光瞥见曹操车驾入营,对娄圭说:“子伯啊,一身新衣数万钱,恐怕这是招祸之举。”
娄圭也是洗手、洗脸,就连耳朵也掏洗一番,擦干酒水痕迹这才松一口气。
娄圭不缺钱,这段时间没少资助许攸。
说着也是轻呼一口气,他也有了理由同意钟繇的请求。
郭嘉当即就说:“黑贼再三讨要镇北将军,明公不妨予他,使他都督雍凉二州。若是河西有乱,他岂能坐视?”
“南阳有一些流言,说是博望坡一役后,黑贼收刘玄德、夏侯元让重伤兵士五百余人。治伤时以就拿酒水清洗伤口,而后收养于南乡县,竟然有四百多人痊愈!”
见娄圭收敛笑容,许攸神色如常:“我孤身一人,想做死间,孟德也不会信我。子伯若是信我,子伯先行一步,如此你我再合力,我带几位侄儿不难跳出牢笼。”
“否则那黑虎牙养精蓄锐后,关东谁人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