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又有各种流言,自己兄长以奇异状态站在面前,还有什么好疑虑的?
甚至开始思索分析黑熊的生母是哪个,就追问:“将军年齿几何?”
“到明年正月,就十六岁整。”
魏越立刻整理记忆,也就说黄巾军造反第二年,黑熊的母亲就受孕。
那时候他们也参与平叛,没少抢女人;但也颠沛流离,往往也是露水夫妻,难以长久。
黄巾之乱,社会变革太过于剧烈。
魏越都记不清战后带回来多少女人,更别说经历的女人。
就说:“那时候,我也就十五六岁,倒是比将军现在高壮一些。”
排除一些杂念,魏越就说:“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既然有兄长相助,你取得关中,大破匈奴实属正常。不知兄长他未来想做些什么?”
他想的很清楚,那口气不能散,所以不能说话,但可以用笔来书写。
就自己兄长那点自私性格,怎么可能随意找个人再立基业?
“我也不知道,温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也不可能阻止。”
黑熊看着燃烧火堆苦笑:“仗打到现在,我也稀里糊涂。”
随即扭头看魏越:“我学了一些异术,应该能治愈你的腿伤。现在温侯不能言语,足下又与温侯酷似,可否留在我之左右。时机合适,代替温侯,给曹操一个惊喜?”
魏越皱眉:“若是这样,就恐刘玄德与将军背盟。”
说着他眉头舒缓起来:“不过兄长既然来了这里,我自然会听从兄长。”
他扭头去看边上烤火的吕布背影,感觉很不对劲,就问:“现在的兄长,可还是我原来的兄长?”
“温侯一口气凝聚不散,内外气机没有交感。”
黑熊说着扭头看魏越:“如果掐住你的脖子,不让内外气机互动,会如何?”
“会死,不死也要晕厥。”
魏越皱眉:“将军的意思是兄长难以正常交流?”
“嗯,多数时候凭借本能而动,除了保护我,他什么都不会去做。也就偶尔清醒的时候,会书写文字给我,示意我该如何施政、用兵。”
黑熊说着又长叹一声:“曹操开挖睢阳渠,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