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挂了个将军的官位,还能唬住伊籍和乡党。
如果现在娄圭还待在南乡,极有可能一个通贼,或从叛、奸细的罪名就扣下了。
只有得到黑熊这里的庇护,娄圭才能保住祖传的小金山。
所以这段时间想要拜见黑熊的人太多了,虽然黑熊不惦记他们的东西,可他们的好邻居、好姻亲们会惦记。
韩遂都派人来了,敦煌、酒泉的人也带礼物来拜见黑熊了。
斩获十万颗首级的含金量,值得他们这样小心伺候。
娄圭讲述完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就对许攸说:“黑镇北越发强势,与河北之盟趋于脆弱,此盟不存,子远出仕的话再无障碍。但这进身之礼,还需慎重。”
“是,裴茂影响颇大,不宜拿这人开刀。”
许攸想着刚才讨论分析出来的行刺计划,就皱眉说:“若这刺客是真,那衣带诏可就是假的了。”
以天子衣带诏的方式接近、骗取黑熊的信任,然后刺客伺机发动刺杀。
就算这次不发动,也能凭借衣带诏获取信任,以后有时间了依旧会发动。
只有连续的刺杀,才能动摇黑熊的根基与声望。
在舆论观念的潜意识里,掌权者遭遇刺杀,往往是民间义士的勇敢行动。
行刺的人,往往也都是这样的观点,认为自己是义举。
对于刺杀当权者的刺客,大家会本能的抱有好感。
好感不是凭空出现的,必然会在相反面出现同等量的恶感。
许攸思索在三,讲述自己的想法:“子伯,我想获取进献这密诏之功,又想获取黑镇北的信赖。这刺客,恐怕不会让我如愿。”
使者团队里肯定藏了刺客,肯定不止一人。
或许这些人在动手前,都不知道自己是刺客。
进献衣带诏的肯定是义士,如果这义士突然或潜伏一段时间动手刺杀黑熊,这会引发很多问题。
甚至,这义士进献衣带诏的时候,真的相信自己是奉天子密诏,在给黑熊传递密诏。
许攸的想法很正常,刺客是很难控制的。
娄圭也想扶持许攸,哪怕许攸在未来的大司马公府里做个闲职,也能让自己的茶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