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进入太学童子试,只是董卓儿子夭亡。
看到司马朗后,董卓因儿子的原因,释放司马朗。
而现在,又能逃到哪里去?
就在司马朗思索犹豫之际,他的主簿快步而来:“县君!青州兵作乱!”
“!”
司马朗瞪眼,猛地起身扶正佩剑:“究竟如何了?”
“城西青州兵鼓噪,或打点行装,或企图入城抄掠。约有二百余人汇聚西门,欲索要行资!”
“我去看看。”
司马朗正要走,主簿拉住司马朗说:“自董卓之后本县贫瘠,如今青州兵鼓噪入城,等他们越聚越多,本县实难抵抗。”
“你想说什么?”
“仆别无他意,专为县君所虑尔。”
主簿拱手:“许都生变,不知真假。但看各处汹汹,绝非无风起浪。本县车马、钱粮寡薄,若给青州兵,那县君如何脱身?若是不给青州兵,彼辈入城强索,到头来洗劫一空。”
司马朗听明白了,看样子鼓噪的青州兵目前还处于可以商量的状态。
这是要在青州兵闯入城内之前,让他乘坐车马逃亡。
城内百姓不到二百户,根本挡不住,也不愿意抵挡青州兵。
当许都朝廷的国法、军纪无法约束青州兵时,那陈旧墙垒自然也拦不住青州兵。
别说车马,就是城内男女的衣物、府衙的纱帐之类,青州兵也不会放过。
青州兵会带走一切他们能带走的东西。
城内百姓会放弃物资,放弃他司马朗,只要青州兵不伤害、捕掠人口,其他都可以退步。
主簿说话间,其他几个县吏也凑了进来,纷纷行礼:“还请县君垂怜本县吏民男女。”
司马朗带着车马物资走了,城内吏民才能咬牙切齿与青州兵一起同仇敌忾。
连搡带劝,这些人将司马朗推到马车上,司马朗的仆从也积极奔走。
东门开启,司马朗的御手苟仲扬鞭,握着缰绳抖动控马。
马车跑动出门,随行两架马车的御手两侧都坐着护卫,各端蹶张弩。
十几名跑到东门的青州兵不敢强硬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司马朗破围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