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根基是真的不怎么稳固。
只要自己大军抵达合肥,吓也能吓死刘馥!
必须弄死刘馥,刘馥号召力太过于强大;再不除掉刘馥,等刘馥与江东大姓完成其他协议,那就轮到孙家人倒霉了。
见孙权谈兴不高,鲁肃也就识趣告退。
留下孙权一个人独处木屋营房,思索着其他更灵巧的破敌战术。
鲁肃从营房内推出来,这时候明明是下午三四点的样子,可漫天黑云遮蔽,仿佛天黑了一样。
雨幕由小渐大,鲁肃仰头看一层层落下的雨珠,不多时就被打湿了衣襟。
凉意让鲁肃惊醒,不再耽误,快步就走,很快就返回不远处的一座营房内。
这座营房内安置了其他几名幕府掾属,随军的吕范正在鱼油灯前摆弄算筹,静静计算军资支出。
鲁肃的返回,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鲁肃也清楚这些人多多少少有些不待见自己,不是自己能力不行,这一切的原因还是他不是江东人,是来自北岸的漂泊寄旅之士。
他不言语,返回自己的床榻,也如其他掾属那样整理随行的文书,记忆各类资料,以便孙权询问时能准确答复。
可想到这一战的凶险,鲁肃只觉得有些窒息。
不是合肥、寿春难打,而是北伐途中先杀一个宗室重臣,未来很容易遭受清算。
如果刘馥能生擒,那一切还都有回旋的余地。
可如果刘馥战死,未来真到了那关键一步,谁敢向诸刘乞降?
总感觉,即便能生擒刘馥,孙权也会想办法让刘馥横死于乱军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