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城之东,宣池。
太史慈水师驻扎此处,现在许多吏士还没有适应这种剧烈的身份变化。
但普遍对占据南郡的刘表、刘琦保持不信任态度。
军心需要适应,太史慈也不急着立功。
严格算起来,他们根基并不牢固,南阳吏民对他们的认同感远不及刘备。
与关中交通也不算便利,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像是孤悬之势。
因而一心创业的太史慈耐着心思建设南阳水师之际,周瑜从新野而来,带来了襄阳、益州方面的密报。
来的不仅有周瑜,还有如似监军的傅巽。
都算是太史慈的上司,但这里又是太史慈的主场。
所以太史慈在阁楼高处招待,这里空间并不宽敞,三张桌案以正三角分布。
仆从退去后,太史慈才正式请教:“究竟是何事,竟劳动都督亲至?可是刘景升父子处生变?”
“子义猜对了一半。”
周瑜笑看傅巽,傅巽这时候开口:“都督此来,是为确认刘景升生死。今日晨间襄阳密报,说是昨夜刘景升得闻君上一战定益州,懊恼悔恨呕血不止而死。”
太史慈眉目严肃,瞪圆问:“益州已定?”
这太快了,快的让他感到恐惧,这样的益州以后怎么可能不出问题?
感觉自身重要性飞速下降,攻占益州,意味着以益州充沛的物产,花费时间就能轻易积攒一支庞大的水师战舰群;顺流而下,荆南四郡无险可守!
将领临阵表现的重要性下降,反而会进入一种国战、相互比拼消耗国力的新战争阶段。
没有底蕴进行消耗的势力,会立刻被淘汰,比如现在的刘表父子……不对,只剩下刘琦了。
傅巽笑着颔首:“以君上之神武,此事应该为真。”
传递这个消息后,傅巽扭头去看周瑜,太史慈也来看周瑜。
周瑜敛去笑容,严肃说:“益州居于上游,物产丰饶人口殷实。君上得之,淮南之众岂敢坐视?”
他对迁都建业的刘馥有些鄙视,但也清楚刘馥方面的顾虑。
在赌博与保本之间,刘馥只是选择了退守江东等待时变。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