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要么解开箭壶。
他们的变动引发马超部曲的效仿,马超察觉后就说:“不要这样严整,都随意些,看我眼色行事。”
身边十几个骑将听了丝毫不觉得意外,但随行的虞翻却突然开口:“匈奴历来不会在大会期间动兵,纵然是死罪也会降减一等。今日若以不臣、气焰嚣张之罪治之,恐右部臣民离心,投奔单于而去。”
马岱闻言也觉得有道理,正欲开口,却见马超眼睛一亮:“妙,妙啊!先生所言,甚是有理!”
马超郁闷情绪排解一空,握着马鞭遥指大集会处:“我能重编诸羌六万户,如何编不得右部两万户?谁敢逃,抓来世代为奴!谁收留,就是对抗幕府!”
虞翻见周围核心成员个个神情雀跃,就知道已经劝不住马超。
他是辞官相随,也想着见识一下匈奴的风物。
就算重新授职,也是右贤王马超给他授官,给的是匈奴体系内的官职,可能是左右大当户之类的。
仅仅三天之后,发生在五原之南的事情就出现在黑熊的面前。
秘书台还将这份右贤王马超的奏表很贴心的摆在第一的位置。
黑熊耐心阅读,马超以右部匈奴贵族傲慢、敷衍之情,推断彼辈有‘不臣’之意,于是故作试探,结果这些贵族竟然敢抽刀反抗,可见反心深藏,罪证明确。
于是乎,当场斩首三百余级,连带着妻儿子女、亲族一并贬为奴隶,部众、草场收归右部王庭直属,将重新编户。
看完马超亲笔所书的奏表,黑熊就问左右:“右贤王是否杀戮过甚?”
法正拱手:“君上,此匈奴内务也,臣等不便议论。”
“嗯,誊抄此表,下周章给刘豹,我想听听他的意见。”
一个循环是一周,周章就是下发过去,对方在周章上直接书写回答,再把周章送回来。
算起来,是一种原始的‘聊条记录’。
一份周章反复来回传递,也是正常的事情。
三言两语解决了这份相对最难的事情,黑熊就拿起第二份公文,见是张鲁的。
张鲁思来想去,还是拒绝了幕府的安排,想要率领核心道众隐居终南山潜心修道。
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