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士手里捧着香炉。
领头的见香少了三分之一,就说:“服用仙桃不会增强对迷药的抵抗力,把这个记下来,明日减少到一半。”
“是。”
学徒握着一卷竹简,另一手捉笔,就在上面记录。
领头道士听着刘巴呼噜声,就靠近抬手一指刘巴的嘴,立刻一个学徒翻身上炕,蹲在里面一侧将抓着刘巴的下颌,将嘴掰开。
这时候呼噜声停歇,领头的随意瞥一眼,见牙槽还有细微血迹,又说:“分桃而食,药力会下降。明日尝试割除他喉咙内垂肉,看能否治好鼾声。若是不影响言语,也记录造册,等待上君查阅。”
想了想,他又说:“再去西乡那边租两个女奴来照料,我想看看宫刑的效果。若是还有残留,就一并切除。”
先秦、两汉宦官阉割,只是切掉管管。
反正他对刘巴也没什么好同情、心疼的,就刘巴这种人一旦掌握权力或占据优势,能笑看数万黄巾军、家眷被淹死、处决。
双方根本不是一路人,是理念上的死仇,难以共存。
这段时间反复实验,让他对大儒名士最后那点敬意也消散不见了。
随后他引着几个道士撤离,关上门,示意其他道士先走。
他躲在门后听了许久,见刘巴鼾声再起,前后始终没有变化,这才安心离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