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粹的治理方式。
对于人情世故之类的东西,寒门出身的魏延对此非常的厌倦。
就他的出身来说,注定是他要适应别人的人情,这让他很不舒服。
从他接受新编部队的指挥权开始,就注定他与这支军队的命运牢牢捆绑。
要么一起扩大规模,要么一起完蛋。
因此,他与幽州大姓、豪强们,已经成了死敌。
未来刘备返回蓟县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魏延的行为定性,再根据定性来处理这支军队。
此刻魏延翻阅竹简内容:“有劳二位主母了,服装制好后,我会在校场集合吏士,请二位主母观礼,授发服装、甲胄。”
军队的归属权要明确,他只是代为管理,他不想离开这里。
见魏延这样说,耿况也就表态:“仆也会规劝二位主母。”
“嗯,有劳从事了。”
魏延将竹简卷起来双手递给耿况,耿况笑着屈身接住,他是耿氏旁系,是简雍同族。
耿况要走之际,一名亲近军吏快步登上木台,对魏延说:“将军,大司马昨夜出城破敌,斩获百余匹良马,正从南门入城。”
魏延、耿况互看一眼,魏延本能的质疑:“可有首级?”
“有,足有数车,还有铠甲、器械之类,前后十余车!”
军吏随即低声:“以卑职看来,绝非伪造。大司马稍后可能会检阅首级……仆见其中有一人,似乎是昌平县吏。”
豪强当县吏,带着部属、子弟、宾客、仆僮参与进来,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魏延一听:“这么说城外各处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
作为县吏都参与对抗,这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群起围攻的地步。
耿况脸上没有了笑容,多了一些悲苦。
他这样的大姓旁系,其实比寒门好不了多少。
有钱有人那就是豪强,没钱没人就是小寒门。
也就发迹了,跻身高位,与嫡流主枝重新并宗、联谱之后,才能以大姓高门自居。
他已经可以想象,这位大司马会对幽州做出多么强烈的破坏。
幽州自先秦至今,从上到下都没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