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兮抬起被三角带固定的右手,“怎么去?”
“呃”
“我的东西带来了?”
“带了。”
总算有件事儿暂时没有出岔子,蔚兮心里舒服了不少,进而面向慕杉德,“后面的手术不能出一丝差错,这是你儿媳妇儿欠我的。敢让我后半生不得安宁,我让你死了也不得安生。”
嚯!
迁怒!
这绝对是迁怒!
他太孙孙怎么就寻了这么一个泼皮!
吸收了几千年的灵气,依旧是个废物的慕杉德弱鸡鸡地从嗓子里面嗯出一声。
“儿媳妇儿?”
易胖对蔚兮的语言保持着怀疑。
慕杉德心虚的摸着自己鼻梁,“哦,以前我儿媳妇欺负过他!”
啧~
好意思说出口。
欺负?
明明是往死里弄!
对此慕杉德大呼冤枉,他劝了的。
就是人家听不见而已
慕言峪是第二天在庄园自己的房间里苏醒过来。
他记得自己在高空下下坠。
脑海中还有带有愤怒而眼睁睁看着自己下坠的人。
手指用力握紧,冰凉的机械体传感到手上。
从见到蔚兮起,那心中莫名的触动,莫名的失控,他不懂。
再见到时,因自己断掉的左腿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心揪疼到窒息。
一声声质问,将他囚于楼里,是为了等他怜惜。
慕言峪想回答,不是的,只是奶奶不待见他,想等时间冲淡,任他在哪处撒泼都行。
可在震惊蔚兮对他的感情,又愧疚因他受到的伤害时,嗓子跟被胶水黏住了似的,怎么都开不了口。
明明自己亲口说出的把人家当弟弟,却在对方要离开自己时没有来的心慌意乱。
现在自己没事儿,大概率是蔚兮用了什么办法的拯救了他,现在人却不在身边。
失望!
那愤怒的眼神里,还带了失望。
对自己失望。
“小阿兮我没有联姻换人了,你回来好不好?”
一句句呢喃,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