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细微的咀嚼声。过了一会儿,蔚兮放下餐具,小声道,“对不起。”
他是在抱歉之前对他做出的伤害,同时也希望,慕言峪能看在他道歉的情况下对他没那么多束缚。
而慕言峪身体是真的疲乏过头,陷入沉睡中,未再回应蔚兮。
蔚兮见状,轻轻走到门口,打开门时,发现门口有守着的保镖,保镖以为他要离开,两只手臂伸出来格挡。
发出一声轻微叹气,重新把门关上,回身坐在沙发上。
刚交了一天的女朋友,飞了!
还被人安上了慕言峪情人的头衔,头疼。
慕言峪现在的表态不明确,他都不敢轻举妄动。
在外站了两日,那些守着的人身上,随时背着枪械,他都不敢闭眼睡觉,吃过饭后带来困乏。
让他看了眼床的另一半空着,再看了眼沙发。
沙发没有被子
蹑手蹑脚上床,躺在边缘上,就怕慕言峪有什么想法,好随时逃开,好像也逃不开能避免他尽量避免。
次日清晨,慕斯容派人来叫慕言峪过去。
慕言峪睁眼看了一眼身边躺着的蔚兮,便起身跟着仆人离开。
到了书房,慕斯容坐在书桌后,目光深沉地看着儿子,“你对那孩子到底是什么心思?”
普通的情人关系,是不会允许人进这里,而回来的慕言峪不会不知道,想都没想直接将昏厥的人抱了进来,让他不由得多想一点儿!
慕言峪平静地回答,“我自有安排。”
慕斯容冷笑一声,“我们家还没这么正大光明的带过男人。”
慕言峪挠了头,身体放松在旋转椅上,“我没想清楚!”
“没想清楚,你就把人带回来?”
“他在e国交女朋友,便带了回来,你这儿要是不欢迎,我就带他换个地方!”
口吻是不管去哪儿都带他。
慕斯容没想到中间有这么有趣的事发生,沉吟片刻,“随便你!”
回到房间,蔚兮已经醒了。
只是在望着慕言峪睡过的地方发呆,陷入下去的柔乱痕迹,那条中线泾渭分明,比他还遵守楚河汉界。
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