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听他如此说,也不忍在欺负他了,她放开左治的耳朵,又帮他揉了揉被她拧红的耳垂,笑的一脸无辜:
“不好意思啦,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呵呵……”
左治刚想回话,就见斜对面餐桌有一道寒光向他射来,他凝眸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赶忙低下头附在林梦耳边小声说:“花若溪,顾长宁坐在我们斜对面,你要小心了!”
林梦听后仿若晴天霹雳,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缓缓地坐下。
林希窝在宇文皓怀里娇声道:“阿皓,刚刚林甜甜说我是白莲花,那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南宫泽刚要回答,就听宇文皓柔声细语道:“宝贝,那是夸你呢,说你像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
“噗!”南宫泽和谢诚同时笑出声,见宇文皓向两人投来警告的眼神,两人识相的闭嘴!
林梦没有心思说话,此刻她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身后的那两道寒光:怎么办?要不要过去,还是假装没看到,唉!这一天真是衰!
又听林希问她:“林甜甜,你晚上和我睡好不好,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不好,林梦才刚结婚,和老公分开不好!”说话的是宇文皓,他见林希不满地瞪了自己一眼,赶忙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哄孩子似的:
“刚结婚就分开,这样对夫妻以后的生活有影响,乖,听话,晚上有好东西送你!”
“什么好东西?”林希果然来了兴趣。
“我去趟洗手间!”林梦猛然站起来,拿起桌上的包,在众人诧异地眼神中快步走向洗手间。
“有这么急吗?”谢诚耸耸肩。
“花老师就坐在咱们斜后方,林梦觉得别扭!”左治小声对谢诚说。
谢诚不由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圈,并没发现花若溪的身影,不由讥讽道:“左治,你得了白内障了,哪有花若溪?”
“左治说的说错,刚才林梦一去洗手间,花若溪就从东面楼梯下去了!”宇文皓边说边搂着林希的腰站起身,
“宝贝,咱们回家吧,人家夫妻的事让人家自己解决吧!”
林希还想说什么,宇文皓在众人诧异地眼神中将她凌空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