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砚琛的话音刚落,林念就尖叫起来:
“顾砚琛,我最讨厌你这副高高在上威胁人的表情了,我不是林梦,更不是林韩,你威胁不到我。
我孑然一身,孤独寂寞哪怕是此刻就死了,也不会有人关心半分,我也不怕死,一个无牵无挂的人,你拿什么威胁我?
我既不爱你更不崇拜你,你在我心里和宇文清远并无任何不同,激不起我心中的半点儿涟漪与好奇!
和你们在一起,我只是图钱图你们手中的权势,你以为我做这么多是为了爱你呀,可笑至极!
我活到这么大,还没有真的爱过任何一个男人呢!”
“那林枫呢?”
顾砚琛似乎对林念的过激反应并没有太过于过惊讶,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句。
林念突然被他问住了,呆怔片刻,冷笑道:
“他是我哥,是我的亲人,爱他不也是天经地义吗?顾砚琛,看来你也和众多庸俗的人一样阴暗并且八卦!”
“我从来都没说过我是一个君子,是一个品格高尚的男人,我只要不违反犯纪,工作上兢兢业业,克尽职守就行。
至于私事,只要不违返法律,没什么可让人指责的。
倒是你,爱一个不该爱的人,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很重视伦理道德的国家,那可是要受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
你如果执意要和我离婚的话,那么,我也不免强你,但至少等换届选举完之后再离,
在我们离婚之前,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否则,后果自负!”
顾砚琛说完后,也不去看气的咬牙切齿的林念,转身走回主卧,“砰”一声关上卧房的门。
林念被顾砚琛的话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她随手抓起书桌上的花瓶扔在走廊上,听着瓷器碎裂的声音,她莫名有一丝的兴奋,
她又把摆放在走廊里的大花瓶也推倒在地,花瓶由于很大也很厚,并没有碎裂,她气不过,
忙又跑到楼下厨房找来了锤子,一顿猛敲,大花瓶终于碎成一地渣子,
她的右手也有血丝渗出,但她却丝毫不在意,笑的一脸快意……
笑够后,她又把卧室里的所有瓷器都扔到走廊上,随着此起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