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一台戏,家里每天都是闹哄哄的。
婆媳矛盾每天都在攀升到一个新的顶点,鲁慈被夹在中间生不如死。
鲁迁这个狗东西也是赌瘾发作,从最开始的小赌怡情到大赌发疯,欠了一屁股债差点被人追杀。
为了还赌债,他开始偷盗庄子上的东西。
一次两次三次,东西总是不见,大家起了疑心有了防备立马就抓他个现行。
鲁慈不可置信,自己曾经乖巧的弟弟怎么变成了这样。
“三弟,你怎么可以去赌钱?还偷庄子上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他们要是追究起来,你会再坐牢的!”
鲁迁一脸不屑,满不在乎的嚷嚷,“坐就坐呗,又不是没坐过,这破庄子穷得叮当响的,那点东西都不够我玩一天的,你啊,真是没用,好好一个副将混成了这样,之前那个兰雨寒到好,得了个封号,还拿了那么多的封赏竟然就这样消失了,你蠢死了,要是你好好的把她哄住,我们现在吃喝不愁,根本不用待在这个破地方!”
“你说什么呢?!鲁迁,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
“你才鬼迷心窍呢,白痴!”
两兄弟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鲁迁经过这事也不藏着掖着了,光明正大的去吃喝嫖赌。
用完了就借,借不到就偷,偷不到就去抢。
等债主和受害者上门,鲁慈真是一个头无数个大。
鲁迁在外捅娄子,拍拍屁股就跑,但鲁慈他们跑不了,人家找上了门他就要赔。
直到鲁迁抢劫抢到了一个恶霸头上还打伤了对方,终于被那恶霸的手下活活打死在街头。
鲁迁死了,庄子里难得平静了一段日子。
可是没多久又闹了起来。
鲁母和上官月的矛盾不断升级,已经到了天天干仗的程度。
上官家的两个女人被逼成了泼妇,每天睁眼就和鲁母开撕。
鲁慈夹在中间帮谁都不对,两边人开打,他还被揍了不少伤出来。
鲁银朱也成了管事妈妈儿子的小妾,每天和对方的正牌夫人勾心斗角,明里暗里的都在干仗。
大家住在一个庄子里,现在这边屋子打起来了,等会那边屋子又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