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跑掉的那头野猪更大。
“怎么还没来?!是文艺这个小鬼头带话没带到,还是已经进山了,我们没碰上头?”
别人他也信不过。
“啊?!叫谁?国彪伯还有呢?”
安文艺一下记不住这么多内容,急的要跺脚。
“对对对,就这么说,快去吧。”
“陈辉,过来一下!”
“你等我一下!”
“大家都累了吧,停下来歇会吧,等会就吃饭了。”
陈辉还真没什么不放心的。
“有个保证书,手里至少有个实证。”陈辉提醒道。
十根冰棍,一斤大白兔?
说实话,他看不懂!
两个人还没聊几句,院子里安文艺和陈小桥的小儿子又闹上了。
过了几分钟,陈小桥就垮着个脸从里面出来了。
作为东家,也就是来露个脸而已。
像陈辉这种一点活都不干,连地基都很少来的还是第一回见。
陈小桥没有接话,扣着手指甲边的死皮想了好一会。
一个人打不死不说,还很危险。
调整自己和野猪的距离。
让陈辉稍显放心的是,野猪一直在山林的范围内打着圈往上行走。
“连种子都是托我妈给他们买的。”陈小桥不爽道。
陈辉就这么和野猪保持着距离。
“让他去也没事的,哪有自己家盖房子一点活都不干的!”吴水生见了说道。
“王姐夫,这边你看顾一下,我上山一趟!”
在工地的人群中巡视了一圈。
陈辉一路都非常专注的感应着野猪的位置。
在怎么坑别人这件事上,这对兄弟倒是高度一致。
“这种事情,他们有可能以后就不敢了,也有可能只是做的更小心隐蔽一点。”
陈辉面色如常的说完,背着枪气定神闲的往上坡路上走。
摇摇头颇为无奈的说道:
往前看,远远的都能看到已经走过了村里人的农田,进入到大家种菜的区域了。
这个时间,村里有不少人都在地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