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们还有伏兵。我带着人抄小路,再追一里地。若追不到,我就回来。”
苏元青一听,这话有理,便说:“那你小心。”
兵分两路,苏元青带了大部队停下,吕秀英带数十人沿山路追了出去。
且不说前方战事如何,苏元青回返时,因担忧匪徒另有伏击,一脚踹倒一个匪兵,喝问道:“说,你们来了多少人,分成几路,又为何来此,不然我宰了你。”
那匪兵本就胆小,不然也不会丢下兵器投降,他说道:“大人,我们就这些人。我等跟着渠帅去偷袭粮仓,失败之后,渠帅得知是你们倾巢来救,故而认为你这儿是守辎重的,现在必定空虚,所以前来袭击。来到之后,才知道不是。我们本想退去,可是看到营帐里有不少娘们,就想抢一些娘们回去,谁知道你们竟有防备。”
“渠帅?”苏元青心中一惊,来袭杀自己的竟然是条大鱼,“他叫什么?”
“他叫张……张五牛。”
这名字,听起来就很有钱的样子。
苏元青说:“还有什么人?”
“还有……夫人也跟过来了。”
“夫人?谁的夫人?”
“渠帅的夫人。叫墨竹,听说以前是窑子里的。”
问得差不多了,苏元青又问其他人,“你们几个说,他说的有假话吗?要是中间有一句不实,事后叫我知道,我连你们一块杀。”
旁边的人皆两股战战,不敢和苏元青对视,低着脑袋。
沉默片刻,其中一人磕头说:“大人,他说的确实有一句假的。那墨竹姓许,原是青阳大户人家的女儿,之前嫁过人,并不是窑子里抢来的。小的以前也是青阳百姓,认识她。不过不知怎的,她与渠帅关系甚好。”
按苏元青的说法,说谎的得死。
这人揭穿了前面那人,前面那人害怕因此被杀,顿时惊慌,在草地上猛地叩头,求道:“大人不要信他,小的敢发誓,那人肯定是窑子里的。众所周知,夫人和渠帅关系亲密,要是从大户抢来的,岂能那么下贱?”
苏元青说:“也有道理。”
后面那人说:“我认识她。我也敢发誓。”
苏元青说:“好啦,你俩别争了,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