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难姐停顿片刻,说,“你已度过了十一次劫难,走了,咱们下一难再见。”
“难姐,多谢。”苏元青行礼说,“一直不知道那南斗六星图是难姐所赐。”
“那不是好事。”难姐的声音缥缈起来,“那是为了封禁你一身法宝设置的囚笼,也算一难。你若挣脱不开,莫要怪我下手太狠。”
“可我的法宝也没封禁啊。”苏元青疑惑地问了一句。
难姐已经走开,没有回答他。
“恭送难姐。”苏元青知道,她走了。
他还想多问一句,那南斗六星图究竟该怎么修炼,现在问不成了。
随后他回想难姐的话——
她说那是为了封禁他的法宝——莫非是封禁了姜墨月留下的那些法宝?那都是很好的法宝吗?封在什么地方?说是什么囚笼,还说挣脱开,又该怎么挣脱?
难姐好像什么都没说,但那些话,引他想到了这些问题。
这些问题,将成为他的方向。
难姐离开之后,苏元青在原处站了好一会,有所思虑,但思虑无果,轻轻一叹。而后他盘坐,恢复之前的模样,收起了隐身用的铠甲。
张云溪见他出来,立刻问:“你又跑到哪儿去,做了什么?”
苏元青轻笑说:“你这么聪明,你猜啊。”
“鬼鬼祟祟,卑鄙龌龊,说的就是你。像你这种人,我是猜不透。不过我提醒你,你要是这么做事,咱们以后是没有办法好好说话了。”
“那就相敬如宾,不说话。”
“不好好说话,但不是不说话。”
“你都不好好说话了,还说什么,不如闭嘴。谁都不心烦。”
“那我为什么让你不心烦?”
“有道理。”苏元青笑说,“咱们的关系,就是只有让对方不舒服,自己才舒服的关系。那就各凭本事,看谁先撑不住?”
“你肯定先撑不住。在三仙书院,大家背地里都叫我女魔头。”
“是吗?论名声差,我不如你。因为朋友对我风评甚好,敌人才惧怕我。”
“惧怕你?我看你也就是个欺负欺负老百姓的臭流氓。”
“流氓,你是在说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