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家主如何想的,竟然会找这样一个人来做我们教习。”
“看他年纪差不多和我们一般,何德何能?”
“说句实话,不是我看不起他,就这副身板,我都怕一拳将他身体打散了架。”
“哈哈哈,你可别一拳将他打死了,不然家主可得给你行家法。”
“”
这些谈论微小到低不可闻。
但苏玄可是即将入王的法相修士,尽皆听入了耳中。
他面无异色,仍是在履行自己作为教习的职责。
“陈道友。”
古皓轩也在古家少年队伍中。
他悄声道,“他们的话道友不必放进心里,待结束后,我再请陈道友喝杯酒,聊表歉意。”
“那陈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家主。”
一名中年人走进古老所在小院。
古老此时正在独自下棋,他瞥了一眼,“你不在外坐镇酒楼,跑回来作甚?”
“家主,你叫我怎么还有心待在外面。”
中年人眉头紧锁,“那新来的教习是何人?年纪轻轻,怎能教授我古家未来?”
古老并未说话,盯着棋盘思虑下一子该落在何处。
“家主,我家那小娃儿可是说了。”
中年人继续道,“那新教习什么也不懂,只会胡乱训斥人,似这样的,还不如我们自家人去教。”
听闻这话,古老才抬起头,“当真?”
“自然当真。”
中年人说,“我回来便去了演武场,那年轻人只会说那些小辈这里做的不好那里做的不好,我看他就是鸡蛋里挑骨头。”
古老皱着眉头起身。
他迅速出了小院,赶往演武场。
此时演武场,正在发生一场争吵。
“兄弟,教人道法你也得自身有这个实力才是。”
出声的是一名约莫二十左右的瘦弱男子,“我看你年纪与我也无甚差别,不知兄弟你曾经做过何种闻名之事?”
见坐在轮椅上的苏玄不答话,瘦弱男子又道,“不会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寻常修士吧?若是如此,你凭何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