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新衣裳充满的热情,衣柜里永远少一件,诚不欺我。
祝明月将两件衫裙不停在段晓棠身上比划来去,弄得后者一头雾水。“我特意交待的,给你做的女装。”
林婉婉定睛一看,上衣是豆绿色襦衫,布料清透微微能微微露出肤色,配的是一件橘红的齐胸长裙,因是锦缎所制,本身自带花纹无需再多做绣花。
红配绿在现代是只有时尚弄潮儿才敢尝试的搭配,可在长安似乎是寻常。兴奋道:“快试试!”谁没有一个打扮洋娃娃的爱好,尤其模特还是段晓棠,从来没见过她穿女装。
段晓棠没有格外的忌讳,只是单纯嫌弃女装繁琐不利于活动。
祝明月拎着衫裙,“威胁”道:“你是自己换,还是我们帮你换。”
段晓棠权衡利弊,抢过衣裳钻到帘子后,“我换还不行么。”
帘子后窸窸窣窣,不多时段晓棠换好衣裳出来,大约是头一次穿着,微微有些不自在。摇着手晃荡着大袖子,干活时这衣袖可真是太耽搁事了。
段晓棠的相貌既有男孩子的英气帅气,又有女孩子的青春可爱,前提是她安安静静站着坐着别说话别动作。
“这衣裳太麻烦了。”段晓棠拎着裙角扇来扇去。
林婉婉:“你要不然转个圈圈。”
段晓棠果断拒绝,“又不是三岁渴望南瓜马车的小姑娘。”三米成桶,六米成花,九米成仙。
祝明月将段晓棠按在梳妆台前,端详着她的面容,“给你化个妆。”不等回应自顾自打开各种瓶瓶罐罐。
外头卖的胭脂水粉实在是怕了里头含铅,于是只能简单做一些自用的。
将米泡在水里十几天,等到酸味弥漫捞出来,用磨子推成极细的粉末浆。将清水跟粉浆分开,清水澄出倒掉。剩下的水分蒸发殆尽后,用竹片刮去表面的一层比较粗糙的粉末,底下的就是细腻的成品水粉了。
至于胭脂林婉婉试图复原玉女桃花粉,可惜还在试验阶段。
祝明月将水粉均匀的扑在段晓棠脸上,好在皮肤细腻不至于浮妆。将胭脂的红轻轻在手背化开,再一点点涂抹到段晓棠脸颊上。
实时女子好用红笔在额头及两颊划上一笔称为“斜红”,祝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