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审美尊重祝福但并不打算采用,用一支极细的妆笔粘上胭脂红色在眉心画上一朵梅花花钿,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超过一刻钟。
段晓棠自己动手涂上唇脂,看着模糊铜镜中陌生的自己,似乎真的是一个古代仕女。
“头发得重新挽。”赵璎珞走上前,拆了段晓棠的发髻。“梳单螺或者凌虚髻如何?”
段晓棠头发乌黑,大约是回头是岸辞职得早发量还不错,唯一的问题是太短了。和长安女郎动辄及腰及膝的长度相比,只留了一两年的头发实在不够看。
单螺见多了太普通,林婉婉大手一挥,忽略当事人的意见,“凌虚髻。”
赵璎珞将头发梳顺侧分,分成数股,不断交集拧旋,悬空托于头顶。问祝明月和林婉婉,“学会了么?”这两人至今只会梳些简单发式。
林婉婉咽咽口水,“眼睛学会了。”手没学会。
实心的丸子头变成高耸的发髻,段晓棠连脖子都不敢随便动,“不会散了吧?”
赵璎珞从台面上挑拣两支钗簪插进头发里,轻轻拍拍段晓棠的肩膀,“只要不连续翻十八个筋斗,就不会散。”
赵璎珞同样习武,有她担保,段晓棠放心多了。
独门独户有这样的好处,大门一关,谁都不知道院子里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