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成明溜溜达达去城底下劝降(兼扰乱军心,拖延时间)。
半晌后心有余悸地骑马奔回来,骂骂咧咧道:“人差点被射个对穿。”
吴越担忧道:“他们有床弩?”
范成明顿了顿,“没有!”
吴越这会知道他是装的,只想踹两脚。范成明肯定站在弓箭射程之外,为了保险避开敌军善射者,说不定还往后退了一点距离,普通的弓箭怎么可能射到他。
范成明:“信反正是射进去了,给了他们半个时辰的考虑时间。”刚好接得上。
段晓棠将一众将官动员起来,温茂瑞嘟嘟囔囔道:“将军,怎么突然要攻城了?”
段晓棠不明不白说一句,“汾州降了!”
温茂瑞立马反应过来,“倒霉催的!”不知说的薛曲还是说右武卫,反正不是近在眼前的绛州城。
刘耿文等人尚且迷惑,敌军投降该是好事,但看段晓棠温茂瑞的神情,真像是倒了霉一样。
刘耿文知道自己先天不如人,段晓棠总是没错的,温茂瑞能跟上,但自己想破脑袋都想不通,这就是差距,无关智慧和武艺。
半个时辰的时限将至,右武卫大营里鼓声雷鸣,军士在绛州城外结阵,压上最后一份砝码。
降在此刻,亦或马上攻城。
可惜绛州城不为所动,段晓棠坚定地放下右手,高声道:“进攻!”军士如潮水一般向前涌去。
段晓棠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呆板”的攻城战,呆意味着钻空子的机会少,要付出的伤亡更大。
当先登登上城墙时,传信兵过来回报:“西城门有零星人员逃出。”
段晓棠:“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