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机会。”
郭承泽笑道:“装,继续装!”
鉴于白湛挖墙角挖到脸上,双方不欢而散。
白智宸带着“闯祸”的二侄子,回家休息。
路上,试探性地问道:“二郎,那位秦将军能请来吗?”
白湛摇头道:“我也不确定。”
秦景可能会顾虑孙文宴的态度、并州的复杂局势以及幽州的一堆烂账……
白湛信心满满道:“秦大哥来是如虎添翼,不来,并州这头猛虎也能咬死突厥人。”
府衙内,孙安丰只觉得头顶的不是屋顶,而是阴云,暗道白湛狼子野心,他好心招待,结果被挖墙角。
颓丧地自语道:“秦将军若真来了并州,父亲是先剐了我,还是剐秦将军?”
段晓棠笃定道:“应该不是你。”
孙文宴会先收拾罪魁祸首孙安世。
白湛离开后不久,吴越悠哉悠哉地溜达过来。悄悄给段晓棠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一旁。
吴越压低声音道:“要不你也往齐州去一封信,邀请秦将军来。”
段晓棠一愣,“让他来并州大营效力?”
吴越险些气乐了,“当然是来南衙,我保他入营先官升一级。”
地方官入京,平调都算升官。
吴越给出的先决条件,不可谓不优厚。
比起错综复杂的并州大营,南衙诸卫的环境显然更为单纯。
吴越仰头望天,“扬州、幽州、并州,再加一个益州,四大营就转完了。”
段晓棠忍不住嘲讽道:“你这是挖荣国公的心肝!”
吴越毫不在意地笑道:“心肝离体就算不得他的宝贝了,来南衙总比去并州大营强。”
两害相形,则取其轻;两利相形,则取其重。
秦景若投效并州大营,四大营别苗头的时候,孙文宴至少三年在白隽面前抬不起头来。
吴越追问道:“你写不写?”
段晓棠无奈道:“我写还不行么!”
我亲爱的朋友,这里有一封offer,钱多事多离家远,位高权重责任重,可有意否。
段晓棠扭头道:“你不是和荣国公合作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