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
胡二虎笑哈哈地调侃道。
孙庆军脸又是一黑,但又感觉有点好笑。
“这臭小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把棒冰和西瓜给大伙分了,又拿出一些纪念品散了一圈。
女的是都是丝巾钥匙扣,男的则是香烟打火机,都是地摊货,一人划下来也就几十块钱。
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但这年头能白拿,谁不喜欢。
而且商标上面的鸟语一看就很洋气,还是地道的‘外国货’。
所以只要到场的,无不对楚洋竖起大拇指,开口赞扬着。
“还是读过书的懂事,你们看阿洋这出门一趟,还记得咱这群穷乡亲带礼物呢。”
“读书也得分人啊,刘翠仙家不是也有读书的吗,那回家也从来没漏过一个五毛头出来啊。”
“这倒是,那家做人是真不行,亏他上学办酒时我还去随了礼,结果一桌就八个菜,还有两凉拌的。”
“要我说他家不光是人不行,眼光也不行,放着阿洋这样有出息的亲戚不走动勤快点,还一个劲的往外赶,活该受穷。”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话头,院子里的闲天聊着聊着就歪了楼,变成了对刘翠仙一家的声讨。
还有章婶在一旁撺掇着:
“阿洋,要我说你现在长本事了,不去想想办法,把那30万……”
话说一半,她就停口了。
但在场的谁听不明白,她说的就是楚洋父母早年遇难的那笔赔偿款,现在还被刘翠仙‘保管’着呢。
“哎呀,好好的说这干啥。”
孙庆军怕楚洋下不了台,连忙打岔道。
他是典型的农村大男人思维,觉得双方不管怎么说毕竟还是亲戚,闹的太难看了,惹人看笑话。
但楚洋这次却没有认同他的想法,反倒是朝章婶一笑,道:
“放心吧章婶,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