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辈分小,村里到喝酒年纪的基本都是他长辈了。
张得钱也没客气,顺势坐下来和楚洋碰了碰,然后端杯一饮而尽。
“嘶~”
“哈~”
碰完一杯,楚洋挟了口菜在嘴巴里压酒气,边吃边说道:
“得钱哥,我听阿公说你是村里种桃树技术最好的,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你说嘛,只要用得上我的,我肯定没话说。”
张得钱满面红光,对于楚洋这名‘村里第一人’的客气态度非常满意,拍着胸脯道。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家那片桃山不是荒掉了吗,能不能麻烦你帮忙打理一下,重新收拾起来。”
“你放心,工钱我肯定付给你,就按照5000一年,我的要求也不高,每年有点桃子吃就行。”
之前不知道,楚洋也没想法。
但是既然上次知道自己家有片桃山了,他就想着搞起来,以后也能吃上自己地里长出来的果子。
一听是这事,张得钱更没问题了。
“嗨,都是邻里亲戚的,要什么工钱,你家那片桃山也没几亩地,每年给点肥料钱就行,我弄自己果林的时候顺带着就给你收拾了。”
“那不行,钱还是要给的,反正一年就5000块,多了没有,同意你就把这杯干掉,不兴撒开,我找别人。”
楚洋不喜欢扯来扯去,端起酒杯说道。
张得钱自然明白他的好意,点点头。
“行,那就谢谢你了,阿洋。”
说完他又把刚满上的杯中酒给清空。
等到月上中天,10斤的公文包都被喝的没剩多少,这场酒局终于结束。
几个妇女帮着孙阿嫲收拾残局,男人们则是各自回家睡觉了。
楚洋也喝得有点晕乎,躺在椅子上给蔡呦打了会电话。
聊着天,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眼皮越来越重。
抓紧结束通话,爬到床上。
头一挨到枕头,视野就被黑暗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