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陆恒让他兑现赌约,他一直避而不见,直至躲进了医院。即使现在成了个废人,他仍对陆恒索要赌约一事有所忌惮。
不知晓赌约事情的贾张氏顿时愤慨起来:“你胡说什么!我们家什么时候欠过你的钱?说话要有证据,否则我去找警察告你!”她还记得自己曾因陆恒受过的委屈,不禁怒目圆睁,厉声斥责。
“东旭,醒醒,怎么白天还睡着呢?”陆恒并未搭理贾张氏,而是看向坐在轮椅上佯装熟睡的贾东旭,“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我那笔钱呢?以前你在厂里就总躲着我,如今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你当时签字画押的字据,我还留着呢。”
秦淮如刚被赶回屋内,闻听陆恒提及债务之事,面色凄苦地来到门口恳求:“陆主任,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家吧,我求您了。”她原以为陆恒升任主任后,每月收入颇丰,不会再计较这些琐事,没想到陆恒不仅记得清清楚楚,还当众提及债务。
“我可没怎么着你们。”陆恒微笑开口,“我叫醒东旭,并不是逼他还钱,毕竟他现在这样,我只是想和他把那件事做个了断罢了陆恒如今已然是八极拳登峰造极,整体体质乃至五感都显着提升,对于周围人的细微举动,他早有察觉。
“贾张氏,你刚才在这嘀咕什么呢?”
当陆恒经过两人身边时,他的步伐不自觉地放缓下来。
对于这对母子,他从未有过半分好感。尽管目睹贾东旭落魄至此,他曾动过恻隐之心,试图不再计较过往恩怨。然而现在看来,即使他有意放过对方,对方仍对他怀恨在心。
“陆大主任,您是不是管得有点宽了?”
“我在这儿说什么,难道还要向您汇报不成?”贾张氏没好气地回应,虽然不敢主动挑衅陆恒,但也不惧怕得罪他。
院内的人之所以巴结陆恒,无非是想通过他搭桥牵线,让自家亲戚进厂工作。但他们家境已然如此,深知往后就算真有事求到陆恒头上,他也未必会出手相助。既然如此,何必战战兢兢,害怕得罪他呢?
“倒也不必汇报,我只是以为你刚才在算账,盘算着何时偿还我的钱。”陆恒的话音刚落,装睡中的贾东旭眼皮微跳,心中暗道:果然是为了当初打赌那件事。
原来,在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