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这厂子往外一租,欠着的那些水电费用自然而然也就过渡到陆恒的头上
了。
至于说以后上头追问起来。
那这笔陈年老账,谁又说的清
推就完了。
“徐厂长,我们领导不会计较这些事儿。”
“但是我这做跟班儿的可不能不计较。”
“水电费总共两千三百多。”
“这个钱应该不需要我们去交吧。”谭钢似笑非笑的看着徐友。
这个精确的数字是陆恒通过人脉关系调查得来的。
为的就是让徐友这个小鬼儿不要耍心眼。
“这个…这个肯定不会!肯定不会!”
“这个你放心,放心。”
徐友赶忙笑着答应,他也不是个傻子。
光路厂欠的这账那一般二般的人你想打听。
打听都打听不到。
毕竟这里面水深得很。
“既然水电费都清了,以光路厂名义打的三千多白条。”
“我想以后也不会找到我们这来吧”谭钢再一次重复操作。
徐友一听到这个,那好家伙。
汗都下来了。
现在这老头很是纳闷儿。
这个陆恒到底是哪路神仙
不是说上头给开绿灯的什么公子哥儿么
怎么对基层的事儿还这么清楚
难道不是哪家的公子哥
“还没问您贵姓”徐友决定打探一下陆恒的信息。
谭钢没有接这个话茬,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徐友。
等待徐友给出上一句话的回答。
两人对视良久之后。
徐友才尴尬的笑着回答:“不…不会!白条也不会找到你们这来!”
“还没问您贵姓”
“哦。”得到了回答,谭钢笑笑:“鄙姓谭。”
“单名一个钢字。”
“我领导叫陆恒,他的大名你可能没听说过。”
“但是他之前是在特种钢制造厂当厂长。”
“! ! !”
徐友听到470这话眼睛瞬间就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