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边儿,还捂着脸。
傻柱见了,脸色异常尴尬,朝着刘海中招招手:“二大爷,二大爷,您您别这 样啊。”
“您这样整的我好像多万恶一样。”
“ ”
周遭这些街坊忍着笑瞅瞅傻柱。
心说你这小子还不万恶呢
抽了人家刘海中百八十个耳刮子。
好家伙。
那脸肿的跟猪脸一样。
现在都还能从刘海中脸上看着点儿印子呢。
“二大爷!我不是动手!我是说一大爷这他这就算是不找王正浩了”
傻柱早就不在轧钢厂干了么。
但是他性子不是说真的纯坏。
这一点儿看原着就知道。
只是傻柱有时候的行为让人血压突增而已。
看着易中海就因为提前半个月辞了职就没了一万多。
傻柱也替易中海惋惜,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那还能咋办你没看到王正浩都去找陆恒了”刘海中见傻柱不时动手,这才 没好气的回应。
末了,看着众人沉默。
刘海中突然一笑。
“不过要说办法么,也是有。”
“啥办法”傻柱眼睛顿时睁大,脸上带着迫切的神情问道。
刘海中见此,探着脖子,神秘兮兮的朝傻柱笑着:“就是你但凡能有人家陆恒十 分之一的能耐!”
“ 那咱们就不会搁这这么窝囊了。”
“诶! 姓刘的!这时候了你还逗我!”
“哎哟!傻柱!你又跟我动手!”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家里那口子身体不好,两个孩子现在也正是用钱的时 候。”
“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想着过来看看陆总您能不能收留我。”
老好人么,那总是能拎得清自己的位置。
即便以前王正浩多次帮着陆恒说话。
但是现在。
他却如同一个下属一般,双腿并拢,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局措的诉说着如今的 困难。“零”。
陆恒坐在旁边儿的沙发上,给王正浩的茶杯里添满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