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他更倾向于胁迫秦长青, 其交出另一半的合约,从而取回原本属于自己的钱财,
这样,
他既能拿到制墨工艺,
又不让财物流失。
只要谨慎操作,这件事也不会被阎乐知晓。
要是秦长青不肯配合,告到官府也能解决问题,那时秦长青会丧失平民籍,而他会借贡献这一工艺的机会成为县里的小官吏。
一名普通的平民,甚至连地位都要被贬的人,还能有什么办法反抗呢?
就算阎乐后来知情,也多半会默认这一切。
毕竟,
两个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更何况,他得知秦长青没强大后台的消息正是来自阎乐,
因此他对结果胸有成竹。
秦长青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脸上却并无惧怕。
他稍微环视周围的隶臣,在心中快速评估了目前的情势。此时再多言语也是徒劳无功,
唯一可做的是雷霆行动!
秦长青略微后退,摆出弓马架式,
心里默默默念着:
“《道德经》曾说:兵器为凶器。人们厌恶它,因此明智的人不会随意使用,但它同时提到:尽管兵器是凶器,但君子在万不得已时也要使用;用后需淡然,不沾喜恶。”
“动手并非出于恶意,只是为了防身而已。”
贰当然注意到秦长青的变化,
但这丝毫没引起他的关注。
反而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这是他设计好的陷阱。
只要秦长青率先出手,就可以立刻制止他,并且公开声称自己的工师身份,合理地把秦长青带走。
不必等待机会在无人的地方出手。
一切计划都天衣无缝。
只需等待秦长青迈出最后一步。
在另一侧,
隶臣琐一直在远处尾随秦长青,看清楚了场面的动向并猜到了工师贰的目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冷笑着吩咐道:
“诸位注意,一旦见到公子有动作,
立刻上前,
不必顾及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