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
然而对此并未多加揣测。
他微笑着说: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关键是这名工匠已被判决,从此不再打扰我便是好事。”
“再说关于墨宝的问题,不仅仅是涉及我一个人。这块墨原本是我送出的,后来应该是簿氏解禁之后举报了上去。”
“而且昨天有位工曹到场监督。”
“或许是为了避免家丑外扬,迅速审理此事,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可能的。”
阆也点头同意。
奋接着说道:
“这种情况的确可能发生,只不过这样做事态显得不够正规。”
“据我了解,那名工曹也因此受到惩处,被减俸两个等级,还被罚了一个盾的钱,据说他对此案事先并不知情,因此也受到了无辜牵连。”
阆不屑地说:
“什么无辜之过?”
“那个工曹完全是咎由自取。”
“身为工曹应该审核所有宝物,但依然将其进献上去本身就是重大失误;另外该匠人在强买强卖和试图勒索的情况下加重了事态。”
“根据《效律》,若发生问题,相关人员包括官吏也会承担责任。”
“此位工曹定会遭受连累惩罚,好在他及时阻止并向朝廷主动汇报,如果晚了点,可能会比免职更为严重,说不定也会被直接撤职。”
由于阆的父亲是出身狱吏,阆自幼接触律法,对相关条款颇有研究,对于案件分析也有独到之处。
秦朝有两类免官措施,“免”代表可以再任职,而“废”是永久不能复职,无论日后有无战功,都再无法入仕途。
对此秦长青他们也并没有继续纠结。
事情最终妥善处理就好。
阆和奋二人则对于秦在打贰的那场景更为热衷,讨论如何用力、何种方式击打效果最佳等,这让秦哭笑不得。
然而好景不长。
课程开始了——算术课。
老师令史俭是一个十分严肃的人,整日拿着算筹,在桌上反复运算。
学生们都不敢问他在干什么。
进教室后,
这位老师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