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晁焦急地说:“殿下,并非如此之意。”
“虽然改善工艺听上去较为容易,然而事实却极为艰难。六个月之前,古荥的冶金工坊便曾发生事故,造成数十人的死伤。如今仍然停产,现有的工作方式已是极其危险,倘若再去改动那不无异于是置人性命不顾。”
“还请殿下再三考量。”
秦长青冷冷说道:“正因为这样我才召集众多的墨家工匠 对策,通过你们共同设计,使风险降至最低限度。假如集合墨家之力仍然无法防止这些问题的发生,我便会怀疑墨家是不是尽全力了。”
相晁神色微变,一时愣住。
随后他又仔细看了秦长青的脸,意识到这个秦长青已经不再是之前的秦长青了。现在的他是大秦的贵公子,完全不把墨家的匠人们性命当作一回事,只是希望借用他们之力为自己赢得大业。而从始至终,他也并无意与工匠们商议,而是直接下达命令!
多么荒谬啊!还以为与秦长青有几分交谊就能谈条件,实际上,在秦长青的心目中,他们的处境恐怕连奴隶也不如。
相晁满脸苍白地拱手说:“属下遵命。”
周围原本还在关心官员选举的人,在目睹了相晁和秦长青间的交谈后无不脸色突变,意识到一些端倪后,赶紧拿过竹简来看其中密集的内容,顿时面色难看起来。
阅览后,许辛说道:“殿下,所要做之事太复杂。”
秦长青笑答:“能力越强则责任越大,这确实是最紧急的事项,并且都关乎国计民生。只好辛苦几位先生您们了。”
“诸位不用太担忧,”
“我会尽量协助申请钢铁。”
“如果行不通,则需要依靠墨家各位想办法。”
“我理解某些事情难以短期完成,但从长计议未免也太缓慢,农业技术久未发展,这么长时间积淀,怎么就不能有所革新进步?即使是战争时期都能保持高产出,如今却长期停滞不前?”
“众所周知。”
“这几年国家的大型项目繁重异常,大量的徭役使得地方上的青壮年不足。为了配合这种情况,我们只能设法为农民营造较轻松的生活,我去咨询过当前的地方耕作模式大概率仍是‘两人共驱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