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出!”
秦长青微笑着问道:
“何以这么说?”
“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李左车道:
“公子何须故弄玄虚?”
“在过去十几年里,长公子在大秦确实颇具影响力,但他并不是公子的对手。当初离开咸阳是他的最大失误。”
“长公子放弃了主动权。”
“这让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朝局而无可作为。”
“而您却稳扎稳打,先是通过尚书司凝聚力量,接着又通过取悦始皇,获得了介入军事事务的机会,如今力量越来越雄厚,只需等到最后展现您的抱负,彻底把长公子压制下去。”
秦长青微眯双眼,手指轻敲桌沿。
淡淡说道:
“你觉得我有这么强吗?”
“虽然兄长远在北地,但他的影响力远胜我等,尤其是他与蒙氏交好,并出任北地监军,这样的威望和声名远胜过我。你的估计可能太高了。”
李左车不动声色。
沉声道:
“公子何需自说自话?”
“长公子虽身监军之职,但实际上军队事务由蒙恬全权负责,长公子并无实际控制。而您则通过任命军司马职务牢牢把握军权,此举意义深远。”
“您已经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军队,正是因此我才决定前来效忠。”
一旁。
郭旦脸色有些难看。
低头不敢直视秦长青。
因为李左车提到的情报,全是他透露出去的。
秦长青不发一言。
冷冷瞥了郭旦一眼,又看了看李左车,说道:
“似乎有些道理。”
“但还差 候!”
李左车深深看着秦长青,继续说道:
“除了上述因素外,您朝堂上的主张与我的理念一致,即是让民休息、抚慰将士。”
“关中的民众早已疲惫不堪,这点早已昭然若揭,但却始终无人解决。而您的建议正好赢得民心,即使长公子拉拢了其他地区的支持,也不能抵消关中的根基。”
“毕竟……”
“关中才是大秦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