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浓重,让人警觉。
“真奇了怪!”
田叔观察四周说道,“这么多年过去即便当初有血流至此也应该早就干燥了。”
袁平低声答道:“这表示这里有新鲜血液渗进来。”
这话使我立即想到祭祀池。
由此推断出血腥气息来自祭祀后的深沟底部聚集的血液,解决了我一直以来心中困扰的问题。
一联想到先前祭祀时见到情景再加之如今此地沉重的血味,心里忽然十分反感。
见二伯表情紧张地挥了挥手握着的 ,“墓葬中的阴宅一旦出现血祭必预示巨大危险,请大家务必小心警惕起来。”
我觉得他如此紧张似乎有点突兀,于是询问:“二伯,前一阵祭祀池死了多人,也没见你这般警惕,为什么现在会担心这事儿呢?”
二伯摇头叹气:“你不清楚,只有完整的祭献过程与仪式对象相结合才算做为祭祀。
谁能预料千载之后这祭祀池还依然可用,其工程堪称奇迹。”
听到这话,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问道:“若血祭完全成型会引发什么事呢?”
二伯无奈地摇首,并未回答我。
此刻的心情相当复杂,充满期待又怀着恐惧,对供神之所既向往又难以掩饰心底不安。
在这种情绪交织中,我的脚步未曾停止。
越往下走,地上的骨骼越多,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避免踩到他们。
元月下则在这些旧骨头身上摸索着,偶尔会拾到一些小小的饰品,尽管制作粗糙但足以让他兴奋一段时间。
当走到离祭坛不到20米远的地方时,堆积的地骨已密不透风。
经过多次犹豫之后,只能朝着这些枯骨拜了几下后踏上它们,否则根本无法通
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会觉得内心的痛苦难以承受。
看着平时一起共事的伙伴陷入困境而无能为力,那种煎熬仿佛心被撕裂一般。
有些伙计犹豫了,想要伸手去帮助那些遇险的朋友。
老周立刻大喊道:“谁都别动!碰他们的人也会死!”
老周的声音沉痛中带着坚决,“如果你还有一丝仁义,给他们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