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当下退后一步，向东方鸢深深一拜：“秦某，向姑娘道一声不是。”
秦向阳并不陌生多色花。
吴望的拜师礼便是这株灵株，他将其栽种于蓬莱仙宫的灵田之中，后来被掌门送予玉女观的苏清欢。
东方鸢意外于蓬莱仙宫的大长老，竟然很讲道理，跟主人似的。
她摇了摇头：“跟前辈无关。”
“既然过了手，那便是沾了因果。此事秦某有错，没有询问多色花的来由……”
秦向阳再次一拜，轻叹道：“吴望此子，死有余辜！”
“死？”
东方鸢声音渐冷：“秦长老，你弟子的血刀门以凡人之血祭刀、修炼，借着蓬莱仙宫的名声造了无尽杀孽，死……太便宜他了。”
话落。
空气压抑起来。
吴望面色惨白，用凡人性命修炼之事，是蓬莱仙宫绝对不能触碰的逆鳞。
他以前都是跟师门说，血刀门是以猪血、羊血修炼血刀术或祭养血刀的。
身为母亲的赵香，同样知晓‘祭刀村’的存在有多惊世骇俗。
她咬牙道：“秦长老，您听我解释，是我夫君……对，都是我跟我夫君做的，此事跟望儿无关，他是无辜的，他对此毫不知情。”
秦向阳面无表情。
可唯独熟知秦向阳的祝晚秋才知晓，自家夫君内心早已被怒意所充斥。
“无关？”
“你觉得，秦某会信吗？”
秦向阳望向吴望，一字一句道：“好徒儿，你……还有什么事瞒着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