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
只可惜话还未说完，便身死道陨，连一丝一毫存在过的痕迹，都不曾留下。
“与其被阵法磨灭，不如成为本宫的养料，也算死得其所。”
“……”
叶凡吸了口凉气，介个娘们是真狠啊，自己人都吃！
“你们两个……”
金鼠娘娘突然感知到什么，神色微变，飞快丢下一句：“本宫记住你们了。”然后消失无影。
“砰！”
大殿内的金身法像轰然崩溃，化作阵阵飞灰湮灭。
“这就走了？”
叶凡惊疑不定，他还琢磨着怎么把金鼠娘娘骗入古玉空间，让她跟两把剑互相伤害呢。
“咳。”
一道咳嗽声响起。
叶凡扭头看去，只看到洛师姐脸色苍白的站在远处，呼吸略微急促，额上有点点香汗，似是赶了急路。
“师姐，你怎么来了？”
“感知到有强者出现，便想着会不会是师弟你又闯了祸。”
洛玉扶额道：“果然。在这下界，除了师弟你，再无其他修士这般胆大妄为。”
叶凡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师姐，我也没这么厉害。”
“……”
我那是夸你吗？
洛玉抬起手中玉箫，本想狠狠给叶凡来一下，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
“说说吧，怎么回事。”
“是，师姐。”
叶凡如实相告，洛玉冷冷道：“什么金鼠娘娘，不过是依靠下界法坛作为媒介，才勉强落下一道神念，境界高不到哪去。”
叶凡忧心忡忡道：“那师姐，她还会再来吗？”
洛玉扫了一眼四周，淡淡道：“此处法坛已毁，她不会再出现了。但，日后去了上界，一定要小心。”
“师姐教训的是！”
叶凡连连点头，眼神纯真到莫名有种‘师姐说的对，但我下次还敢’的感觉。
“……”
洛玉莫名心累。
她忽然懂了，师父为何总是叹气。
摊上叶凡这般能惹事的徒儿，哪个师父不得提心吊胆？
也就是这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