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温温凉凉，姜晚疲惫的很，一点不想动。
“夫人，醒了吗？”
张姐敲敲门，听到姜晚回答后，才推门进来。
一屋子的旖旎还未消散，姜晚一身的青紫，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即便张姐一直不喜欢她，但同样身为女人，还是忍不住道：“夫人，你才刚流产，怎么经得起这番折腾？”
姜晚面无血色，整个人疲惫的不行，只淡淡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张姐看她不想说话，忍不住叹口气。
扶着她到浴室，帮她放满了水，又说。
“先生说离婚协议书他放到书房了。”
姜晚躺在浴缸里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昨晚她几度昏死，周泽衡却半点没有停下的意思，也丝毫不怜惜她身体的不适。
不过好在要离婚了！
姜晚劝自己！
才泡了一会，就听到楼下叫嚷嚷的声音。
不用说，又是方舒容！
她跟周泽衡真是天造地设的母子俩，一天不折腾姜晚都不罢休！
“夫人正在泡澡。”
张姐低声说。
“大白天泡什么澡，谁家媳妇做到她这份上？这几天不是出去旅什么游？老公都要被人抢走了，还有空游山玩水呢！”
姜晚在楼上一边擦头发，一边听婆婆的抱怨，看来方舒容并不知道她流产的事。
不过姜晚仔细一想就懂了，周家虽然不在意她，但周家在意孙子，因此周泽衡强制她堕胎，连家里人都不敢告诉。
又或许不屑说吧，反正他也不喜欢自己，又怎么会喜欢自己怀的孩子？
这么一想，又忍不住落泪！
张姐跟方舒容在楼下说着什么，姜晚一点不想下去。
于是她去了书房，果然离婚协议书静静地就躺在书桌上。
上头周泽衡已经签了字，姜晚看都没看内容，也签了名字。
“姜晚，你给我下来！”
方舒容又在闹了！
“妈。”
姜晚穿了长款连衣裙，从楼梯走下来，素面朝天，仙女一样！
不过方舒容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