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到的时候,周泽衡正独自喝酒。
此时他身上那骚气的宝石蓝西装外套,已经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只身着黑衬衫宝石蓝碎钻西裤,整个人看起来禁欲又多情。
即便沈确已经认识他二十多年近三十年,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周泽衡是有资本令女人趋之如骛,神魂颠倒。
“看够了?看够了就坐下。”
周泽衡眉头都不抬一下,只是听语气不太耐烦。
“我以为你又要揍我一顿。”
沈确脱掉外套随意搭在沙发上,而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揍?周泽衡不是不想打他,只是或许是他年纪大了,不想那么暴力解决问题。
周泽衡举杯和沈确碰了一下,而后仰脖饮尽,又示意沈确快点喝。
沈确喝完了将杯子倒过来晃了晃:“说吧。”
周泽衡慵懒地往后一靠,活动了下脖子才问:“这么多年,我亏待你了吗?”
沈确摇头,周泽衡作为朋友,何止称职,两人说是亲兄弟都不为过。
“所以。你就捅兄弟两刀是吗?”
周泽衡压抑心中的怒火,尚且还能好好跟他说话,他想听他怎么狡辩。
沈确心中有愧疚,自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一口入肚,刺激的他胃部痉挛想吐,他平静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沈确才道:
“阿衡,你也并没有多喜欢她,何不让给我?”
“说说看,你又有多喜欢。”
周泽衡甚至摸了一根烟出来,含在嘴里,又掏出打火机点上。
一瞬间,沈确有些沉默,大概是在想到底为什么喜欢姜晚,又喜欢到何种程度。
周泽衡倒是也不催他,只自顾自抽着烟,隔着烟雾朦胧看沈确一会纠结,一会微笑。
烟抽了半根,沈确才似乎想明白了,只不过他未语先叹,
“这事还得从很久以前说起,你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在高中时候,有一次我跟几个混混打架,有个小丫头恰好经过,明明自己怕的要死,还喊着说已经报警了。”
“我那会受了伤,最后还是你给我扶回去的,记得吗?只不过她喊完看人跑了,自己也走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个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