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是姜晚。”
这事,周泽衡有印象,不过跟沈确有些出入,那时候小丫头并没有走,而是在一旁替沈确擦脸,只不过是后面又来一个女孩将她骂了一顿,然后硬把她拉走了。
周泽衡过去的晚,刚好跟她们擦肩而过,都离开老远还听到另一个女孩骂她“等回家我就要告诉妈妈,说你小小年纪勾搭黄毛,学别人打架。”
“再然后,就是家里要给我相亲,我那会也不知道是她。”
说到这,沈确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惆怅地下肚。
“等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是你的待嫁新娘。这本来也没什么,但你知道吗?周泽衡,你就是个混蛋!你娶了她却又不对她好!”
“我冷眼旁观这些年,本也只觉得你的老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可造化弄人,偏偏要给我相处机会……
你知道吗?有一种女人,如果你没有接触过,尚可远远观赏,可一旦有了近距离交流,你会忍不住想要更多。”
周泽衡低垂着眼睛听沈确的告白,唇边浮现一抹讥讽地笑。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周泽衡忍了几忍,才没有把手里的杯子扔出去,只是那捏住杯子的手青筋浮现,蕴含怒气。
“你得到人不珍惜,又为什么不愿意放手?”
“我不珍惜的人多了去了,怎么?你都要给她们一个家?那恐怕沈家装不下。”
笑话,还怨上他了!自己没有定力,对自己兄弟的女人起了坏心思,还扯什么大旗装什么高尚?
“反正你也不过把她当成一个玩物,既如此,让给我又如何?”
“呵……”周泽衡嗤笑一声,声音清冷,又问:“她也是这么想得?所以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搂了亲了还是睡了?”
周泽衡从不会为发生过的事情后悔,包括他曾拜托沈确在澳洲照顾姜晚,只有弱者才会追忆往昔,强者从来都是着眼于未来。
“没你想得那么龌龊。”
沈确眼睛晃了一下,许是酒喝的多了,他忽然就想到那柔软甜腻的唇,以及那惶恐不安的眉眼。
倏然领子被人提起,脖子一紧,沈确才清醒几许。
于是近在咫尺的人就那么盯着